&esp;&esp;似乎又回到,所有事情的,小小的陆初梨扎着辫子,对高大的父亲说会连同妈妈的爱一起,永远爱爸爸。
&esp;&esp;当时他说了什么呢,他说:我也在连同妈妈的那份爱,认真地爱你。
&esp;&esp;窗外飞来新的鸟雀,小小的爪子攀在树干上,叽叽喳喳和同伴说着什么。
&esp;&esp;它们呢,在说什么?答案大概就和这个永远不知道的永远一样遥远,但他们当下,也许再也不会以为彼此是因为无所依,无所爱才用情至深的墨水瓶。
&esp;&esp;如果是,那也无所谓吧,毕竟你已经答应我,要一直爱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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