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泥,被人抹了脖子,刀口不深不浅,不知是不是这暴雨的原因,血被止住了,整个人萧条得只剩胸前薄弱的起伏。
&esp;&esp;柳青竹喉中梗塞,颤抖着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污秽。
&esp;&esp;时隔十年,她再次尝到,那种恐惧到灵魂震颤的滋味。